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跃马大明

第四十一章 服遥役的阴谋

当天杨洋都在房中兴致勃勃地拟定具体章程,花了一上午时间便写好了,拿与白莲圣姑看,白莲圣姑看杨洋写得章程,速度又快,条理又清楚,措施也得力,不禁惊讶地打量了他好几眼。杨洋问可有修改的,白莲圣姑提笔改了几条,便答应下发了。杨洋便将拟定的章程交给马三保下发了,自己则悠闲地躺在床上休息。想了想明日正是正月十四,该回家去与闫氏母女团聚了。便来找白莲圣姑请假,又问道:“你要不要跟我回去,与未来的婆婆见个面?”白莲圣姑立马彻耳根子通红,挥起小拳头向他打来,杨洋拔腿就跑,叫道:“谋杀亲夫了,救命啊!”白莲圣姑又羞又恼,只得停下脚步,免得这家伙一直不停的叫下去。

杨洋笑道:“对了,你不是一直想着你的亲亲白哥哥吗,这样吧!咱们私下里定个约,你看如何?”

白莲圣姑沉下脸,问道:“定什么约?”

杨洋说道:“凡事讲个两情相悦,这强扭的瓜儿肯定不会甜的,这样吧,你我在人前做一对假夫妻好了。私下里呢?你尽管去找你的亲亲白哥哥,我呢则去找我的另一半,咱们两不干涉,免得伤了和气,如何?”

白莲圣姑道:“好!这可是你说的,到时你可不许赖着我不放。”

杨洋“嗤”的轻笑了一声,说道:“我的姑奶奶?就你这凶巴巴的样子,我躲还来不及呢,还敢跟你凑和,我还想多活几年,娶妻生子呢?”

白莲圣姑盯着他,脸上神情又恼又怒,半晌缓和下来,为难地说道:“那我爹爹那里怎么办呢?”

杨洋略作沉吟,说道:“咱俩先瞒着他,等有机会了,再向他挑明好了。”

白莲圣姑听了甚是高兴。对杨洋说道:“那咱们谁都不许反悔,击掌为誓。”杨洋当下伸出手来与她雪白的小手击了一掌,算是做了约定。

见准了假,当天,杨洋便坐了辆马车,回到了东各庄,幸亏杨洋知道张仁杰是白莲教的人,到达卧虎山庄的第二天,他便找了位香主,托他找到了张仁杰,托他向闫氏带了话,说是外出办点事,过个八九天便回来。张仁杰把话带给了闫氏,不然非把闫氏母女急坏了不可。

闫氏见杨洋回来,喜从天降,又见杨洋换了一身新衣服,面色也好方才放下心来。杨洋回来时给家里人买了礼品,和闫氏母女开开心心的过了一晚。

第二天一大早,杨洋便起了床,他先在自己屋里练了一会儿易筋经,又跑到院子里做了一套广播体操。他那古怪的模样,引得县令千金宋小玉都看着好笑。

杨洋心情甚好,站在院子里与玉儿姑娘说了一会儿话,还帮着秦氏母女把水缸挑满,柴劈好。若得秦氏直夸杨洋是个好小伙子,还说不知谁家姑娘有福气嫁给他,玉儿姑娘立马红着脸回房去了。秦氏看了自己女儿背影一眼,长叹了一口气。

吃过了早饭,杨洋正准备出门去转转,就见马里正匆匆忙忙的走进院子里来。开口就问:“杨洋回来了吗?”

杨洋忙道:“马叔,我刚回来。”说着赶忙出门来,请马里正到屋里坐。

马里正摆了摆手,说道:“不必了,我还得赶着到其它家去通知人呢?说了就走。”

杨洋见马里正着急的样子,知道肯定出了什么事?忙问道:“马叔,发生了什么事?”

马里正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去年,蒙古鞑靼小王子入侵大同,多处长城关隘损坏,昨日县里又来了紧急通知,说是有确切消息,鞑靼小王子不日又要入侵大同,朝廷万分着急,急征山西境内三万名民夫赶赴大同,修筑长城关隘。县里此次共征发民夫五百人,各村都有,咱东各庄摊派八人,其中就有你的名字。”

杨洋皱起眉头,说道:“马叔,我刚回来怎么就轮上了我,我可是家中的独子,这一走,家里可该怎么办啊!”说着向闻声出来的闫氏母女看了一眼。

马里正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可不是,我也积极向县里争取,看县里能不能把你往后面放一放,这次先尽着其它家先去,可是县里主事的人跟我说,你是县令宋大人亲自指定的,他也没有办法。”

“哦!”杨洋叹了一口气,略作思忖,心里顿时明白了,自己与这宋县令的千金共住在一个宅院内,一个未娶,一个未嫁,两个年轻男女,正是春心萌动的时刻,走得又如此之近,免不了会日久生情,干出什么事来。这是宋县令极不愿看到的,所以才会想着法子给自己使绊子!

马里正又道:“这次征发民夫走得急,下午就出发,我还得赶着通知村里的其它人呢。你赶快准备准备吧。”说着急急忙忙地走了。

闫氏双手抓着杨洋的胳臂,眼泪早流了下来,说道:“大同那里天气又冷,风沙又大,还有鞑靼人成天来袭扰,这一去是个危险营生啊,你若有个三长两短,我们母女可咋活呀!”说着,掩面哭了起来,杨颖也扯着杨洋的衣角哭泣。

秦氏母女在对面屋里,也听到马里正说话,走到院子里来看。见杨洋一家痛哭失声,不觉面面相觑,玉儿姑娘咬了咬嘴辱,说道:“我去找我爹爹去,向他讨个说法。”说罢迈步往外就走。

杨洋忙把她叫住,说道:“玉儿姑娘千万别去,你去了你爹也不会答应,说不准还会平白受他些侮辱。”又回过身来,伸手擦干了闫氏的眼泪,说道:“娘,别哭,一哭就熊包了,不过就是修个长城吗,又不是去前线打仗,有什么可怕的,我去就是了,一准不会有事,您就放心好了。”

闫氏也无奈,只得罢了,哭哭啼啼的回屋去给杨洋收拾出门的行李。杨洋看了一眼已经闻声站在院子里的张仁杰,说道:“张叔,你过我屋里来一趟,我有些话要和你说。”说罢径自回屋去了,张仁杰也接着跟了进去。

下午,杨洋吃过了午饭,便与同村的其它七人一同出发前往县里报到。村口送行的村民,足有上百人,大伙儿哭声一片,尤其是一些妇女,更是哭的稀里哗啦,仿佛不是送他们去修长城,而是去前线打仗送死。感染的杨洋也差点流下泪来。

同行的七人,一个个也都含着热泪与亲人,一一话别。只有杨洋面含微笑,自始自终没有掉一滴眼泪。走出老远,他还挥手,大声向村民喊道:“放心回去吧,我们一定会回来的。”

村口不远处一株大树下,杨秀才与杨族长站着,杨秀才远远望着杨洋离去的背影,切齿的说道:“还想回来,只怕你这一去,便是入了鬼门关,再也休想回来了。”杨秀才微微侧头,问道:“钱给了么?”杨族长躬身说道:“已经给了,一共五十两银子,李村两霸说,保证万无一失。”杨秀才点了点头,一丝狠戾的光芒在他眼中闪过。

马里正带着杨洋和其它七个村民,当天就赶到了县里,找一个主事的小吏的报了道,便被带到了一个大广场上,那里已经聚了好几百号人了,又等了约半个时辰,服遥役的民夫陆陆续续的到齐了。宋县令也坐着一顶蓝色的小轿来到广场,在广场上已经用木板搭了个高台,宋县令旁若无人的迈步走了上去,站在上面,看了看底下征发来的民夫,便发表了一番热情扬溢的讲话。他的演讲无非就是要精忠报国,为君分忧之类的大话和空话,其中还夹杂着大量的“之乎者也”之类的文言词汇,在场的大多数民夫是不识字的,大家听得云里雾里,不知所云。可又不好打断这位县太爷的讲话,只好装做认真的听着。

杨洋也装做认真的样子听着,脑子里却想着这次服遥役,路上需要注意的事项,忽然听身旁一个民夫在地上唾了一口痰,嘴里恨恨的骂道:“纯粹放屁,朝廷怎么用这种人当县令,大臣的眼睛都瞎了不成。”

这引起了杨洋的注意,回头看去,只见身旁站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,身体极壮,浓眉大眼,长得很虎气,只是双眼恶狠狠地盯着宋县令,仿佛两人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。这激起了杨洋同仇敌忾之心,想起宋县令上次殴打他的屈辱还未报,这次又使伸腿狠狠绊了自己一跤,忍不住也狠狠吐了一口痰,恨恨地盯着宋知县,骂道:“什么狗屁玩艺,将来有一天,老子干死他女儿。”

那名青年顿时对杨洋大起好感,问道:“这位兄台也跟宋县令有仇?”杨洋理直气壮地说道:“当然有,当下就把他昔日英雄救美,反被这狗屁县令给屈打一顿的事说了一遍。”那青年感叹不已。杨洋又问道:“兄台你却是因为何事?”

那青年说,他叫张智平,今年的时候,他到市场上买东西,不慎掉落了一个荷包,里面装着五两银子,那可是他三个月来给人打工挣的辛苦钱,不巧被出门来的潘员外看到了,那潘员外一把抓在手中,因是刚刚掉落,他发现的也早,便向潘员外索要自己的银子。那潘员外却一口咬定这钱是他的。张智平当然不然让了,揪着潘员外就要抢夺,那个潘员外又死赖着不给,两人便揪扭着到县衙请县太爷评理,不料,这宋县令却视财如命,一口咬定这钱既不是他的,也不是潘员外的,还装做大公无私的样子,把银子充了公,其实是自己揣在怀里给贪墨了,为此他母亲气的得了一病,险些丧了性命。所以他才会一看见宋县令,就恨的咬牙切齿。

杨洋对他的遭遇大感同情,深情的握住了他的手,说道:“咱兄弟俩可是同病相怜呀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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